关棠说看到了贺斯年的车,他应该是看到了新闻,知道她出事了,所以急着来医院看望。
只是过了这么久,贺斯年竟然还没到。
一看就知道是陆九渊从中作梗。
看到他嘴角那抹洋洋得意的笑,顾北欢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故作恼怒的问道:
“快说,你都对人家做了什么?”
陆九渊憨笑:
“倒也没对他做什么,我又没跟他打照面,不过是让江河假装打电话从他身边经过,说你伤的很重,已经转院了而已。”
伤的很重还转院?
这话骗小孩子才有可能。
很显然,贺斯年这样头脑清晰的人,竟然也会上当。
这意味着...
关心则乱!
顾北欢盯着陆九渊的眼,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所以故意支开贺斯年?”
陆九渊的确是吃醋了,他连家里人的探视都给挡了回去,自然不会让贺斯年进到病房里来。
关于顾北欢的伤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更何况他对贺斯年并不信任,甚至不排除贺斯年也有嫌疑。
当着顾北欢的面,陆九渊大方承认:
“我是吃醋,但我不吃无缘无故的醋。”
说得好像他还有理了。
顾北欢笑问:
“那你说说看,你这醋吃的怎么就不是无缘无故了?”
陆九渊喂她吃东西,顾北欢说放一放。
他照做,并且有理有据的说:
“这家医院,医疗水平不低于任何一家,没必要舍近求远的去转院,更何况你伤的很重,自然是不宜挪动的,而我让江河随口一说的那家医院,稍微带点脑子的人应该知道,我怎么可能把你往更差的医院转?”
所以他使诈。
坑了贺斯年。
关键是贺斯年还真就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