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欢突然笑了:
“难道是你跟贺知许要官宣了?”
关棠腼腆一笑,脸不由得红了,她故作恼怒的说:
“别跟我提那个贺知许,他烦得很,像个粘人精一样,每天都跟在我屁股后面像唐僧念经似的,问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问题,吃什么?穿的暖和不?工作累不累?烦都烦死了,好像没认识他之前的二十多年我都是饿着肚子光着身子活过来的一样。”
这话里,听着是埋怨,但其实是满满的欢喜。
顾北欢打趣道:
“是你说的哦,话越多,感情越深,要知道之前听你说起贺知许,永远都是简单的两三个字。”
可见最近一段时间,他们的感情升温了。
至于进展如何,关棠说他只是一个脸皮很厚的追求者而已,她现在一门心思忙事业,没功夫谈恋爱。
顾北欢拍拍她的手: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遇到了那个对的人,就要好好珍惜。”
关棠逗她:
“就跟你遇到了陆九渊一样,是吧?”
瞧她这皮球踢的多漂亮!
顾北欢只好自己把话题给拉了回来:
“你刚说还有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关棠下意识的看了看病房门,又起身去门口看了看,确认陆九渊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后,这才重新坐下,对顾北欢说:
“我发现最近贺斯年很奇怪。”
贺斯年?
他有什么奇怪的?
顾北欢噗嗤一笑:
“他最近洗心革面不睡女人了?还是说他最近变本加厉的睡了很多女人?”
两者相较,后者会比较正常。
关棠哎呀一声:
“我跟你说正事呢,没跟你开玩笑,贺斯年最近真的超级奇怪,以前喊他来我那儿,他总是推三阻四的,不是在睡女人,就是在去睡女人的路上,总之,很难得登门。”
贺斯年总去找关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