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贺知许也打过电话了,贺知许说也没看到陆九渊秀。
关棠料想大概是出事了,以陆九渊最近这段时间以来的高调行事,领了证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在朋友圈宣誓主权,就差不能昭告天下了。
顾北欢接了电话,对关棠说这边出了点事,没来得及领证。
具体什么原因,顾北欢没有明说,关棠也就很默契的没有开口去问。
只是挂断电话后,见贺斯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关棠叹口气说:“没领证,听她语气应该是出事了,但跟二少无关,可能是别的事情耽搁了。”
贺斯年立马起身,拿了车钥匙和外套准备出去,关棠追过去问:
“你去哪儿?这个时候你不太适合出现在她身边吧?况且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贺斯年边换鞋边说:
“我不去找她,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既然他都走了,关棠也带上随身物品:
“那我也回去等消息。”
派出所,笔录做完后,余涵的情绪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前因后果很简单,她接到药店老板的电话,说是年前带着老婆孩子出了趟国,没来得及跟汤臣续签合同,打顾总监的电话,她没接,所以问余涵能不能来把合同续签一下。
因为他很快就要带着老婆孩子回北方过春节,要年后才能回来。
而合同快到期了。
这点小事,余涵当然不会麻烦自己老大。
更何况老大今天要领证,她更是觉得续签合同这种事情,老大本就有意培养她来接手云滇,早就给了她不少的权限。
她是从后门进去的,在二楼办公室没看到人,又接到药店老板的信息,说是二楼空调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屋子里很冷,三楼暖和点。
没想到余涵一上去,刚进门就被那个陌生男人给反锁了房门,出手狠辣的把她拖进了卧室里。
吓坏了的她第一时间给顾北欢打电话,因为来的时候她路过民政局那条街,知道老大离她比较近。
只不过没等她说出自己在哪儿,老大就把电话给挂了。
当时她都绝望了,想着老大肯定是忙着领证,来不及顾及她。
所以见到顾北欢出现的时候,余涵整个人破防了。
做笔录的时候,她只是如实阐述,等做完笔录出来,坐在江河来接他們的车上时,余涵这才哭着对顾北欢说:
“老大,我对不起你,我肯定是中了别人的奸计了。”
这一点,顾北欢早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