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顾北欢很爽快的答应,却又立刻反问道:
“那你客户的婚礼,能推迟吗?”
自然是不能的!
明天要早起,有个婚礼跟妆。
别人提前三个月就跟她预约好了的。
关棠很无奈:“要不然我给她打电话问问,看能不能换别人去。”
想都不用想,顾北欢不会同意。
“我们当初说好的,即便是最好的姐妹情,也要把赚钱放在第一位,你忘了?”
那时候,她们还很年轻。
关棠笑了:“我没忘,只有努力赚钱,才能养得起我的姐妹,行了,我知道了,我等你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臭骂那几个男人一顿,我给你买好榴莲,键盘,方便面,再捉几只蚂蚁,让他们跪,跪到你消气为止。”
冬天哪来的蚂蚁,不都躲起来过冬了。
因为是临时出差,顾北欢只带了一个手机。
连充电器都没有。
关棠把车上都找遍了,最后只塞给了顾北欢一条围巾。
走的时候,她问:
“如果贺知许来问我,我该怎么回答?”
顾北欢指了指她的手机:
“你告诉她,姐姐我赚钱的时候最好别来烦我,毕竟,男人算什么东西。”
话虽如此,但关棠已经懂了顾北欢的意思。
目送她进站,关棠抬头看了看大雪纷飞的夜空,开车回到家,她洗了个热水澡就睡了。
顾北欢十点四十一分准时到的鹤城,没让任何人来接,出了站直接坐了一辆的士,去沱城。
到达古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这次她没有入住以往的商务酒店,而是找了一家临江的客栈,坐在吊椅上,果真毛毯看深夜雪景。
陆家。
江河把陆九渊接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三个人都喝的烂醉,江河累到虚托才把他们都搬上车拉回家。
看着烂醉如泥的儿子,何清渠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