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把自己摘的很干净。
这也让白玉放下心来。
从洗手间出来,白玉让司机先送蒋南汌回去,要不是因为有蒋母在上头压着,蒋南汌不会陪她走这一趟的。
出了这样的事,蒋母居然没有说白玉半个步字。
蒋南汌就是在那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这辈子与顾北欢的缘分,其实早就断了。
如果他娶的是顾北欢,即便婚礼顺利完成,蒋母也会在鸡蛋里挑骨头,找顾北欢的错处。
这就是差距。
送走蒋南汌后,白玉打了个车,来到陆家。
顾北欢在二楼阳台上一眼就看到了白玉,饶有趣味的对屋子里的陆九渊说:
“找你兴师问罪的人来了。”
陆九渊早料到白玉会来,他起身,走向顾北欢,搂着她的小蛮腰说:
“走吧,我们下楼对她说声恭喜去。”
顾北欢转了个圈,从他的臂弯里绕了出来,退后两步,露出狡黠的笑容来。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可不想往她枪口上撞,你自己得罪的人,自己收拾去,且不说她为了什么目的要嫁给蒋南汌,毕竟是人家的婚礼,女孩子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这一天了。”
陆九渊的脑袋里,想的却是无论如何都要策划一场盛大的婚礼,以弥补当初仓促之余略显简陋的婚礼形式。
他总得风风光光的把自己心爱的人娶回家。
既然顾北欢不愿意跟他下楼,陆九渊也不勉强。
他下楼时,白玉就坐在客厅里。
宋幼薇参加完画展回来,刚卸了妆准备下楼,低头看到这情形,急忙来找顾北欢:
“白玉来了,你怎么不下去?”
顾北欢把陆九渊今天干的好事跟宋幼薇说了,宋幼薇捧腹大笑:
“弟妹,我跟你赌一包辣条,这会儿,白玉应该已经哭上了。”
哭?
以她的性子,应该不至于抹眼泪吧。
然而,顾北欢输掉了一包辣条,她跟宋幼薇躲在二楼听客厅的动静,白玉果真在哭。
哭着控诉陆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