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居然还能找到人证?
顾北欢对此存疑。
渣公子见状,说起缘由。
“有很多人,是需要精神信仰才能活下去的,比如那些遭受过重创后,用药物无法医治的人群,他们往往会寻找精神寄托,类似于人们常去咨询的心理医生。”
“那年有人找到我,说他的妹妹看过无数心理医生,仍然无法从当年的车祸现场抽离,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处于极度恐惧中,并且会自动带入遇难者的身份,从而产生被迫害妄想症。”
这是一种应激反应。
倒也正常。
有很多人心里脆弱的话,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来。
也有的人终其一生都走不出。
顾北欢好奇问道:
“你说的人证,就是当年的车祸受害者?”
对于那场车祸,能查到的资料实在是有限。
当年好像是有人故意抹掉了关于那场车祸的痕迹。
“准确来说,不是受害者,而是目击者,只不过当年的车祸现场十分惨烈,二少一定没有告诉过你,在车祸过后的半年内,他的双耳是处于失聪状态的,这一点,连陆家人都不知道。”
简单的车祸,怎么会造成这么大的冲击?
顾北欢很快联想到:“车祸现场发生爆炸了吗?”
只有爆炸,才会让人长时间失聪。
渣公子点头:
“车祸爆炸有很多种情况,至于二少当年遇到的车祸属于哪一种,这一点,你需要回城去找一个人,当然,如果你需要我帮助,而二少又不介意我跟你同行的话,为了报答你去年搭乘之恩,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去年那事,何足挂齿。
不过顾北欢也看出来了,他只是想帮忙而已。
便坦然接受了他的好意。
具体事宜,两人车上说。
当晚顾北欢就退了房,坐上当地车行上了防滑链的雪地车,去往另一座城市,赶最早的航班。
没有惊动贺斯年。
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后,再请他吃饭说声抱歉算了。
晚上十一点多,贺斯年去外面觅食,打包了四个大袋子的烧烤,兴冲冲的去顾北欢所在的房间敲门。
无人应。
打顾北欢的电话,不在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