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
黑色卦盘飞过去朝着时知临的脸来了一下子,被他挡下后,倏地消失他们前。
辛天和:“天……”
时知临:“别管它。”他目光从赶来的九清几人身上移到了他身后的云祁和云放,又重新回到九清身上:“大师兄。”
九清点点头,目光一直没从相柳身上移开,“其他八个脑袋都是你们砍掉的?”
时知临骄傲一扬下巴:“和小白龙联手解决的。”
九清看向白叙之,白叙之略一颔首。
轮椅上的青年温润如玉,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春风:“早听闻时小少爷天赋极佳,修为深厚,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时知临笑笑:“谢云道友,不过相柳的脑袋是和白师兄联手砍的。”
云放笑意不变:“倒是疏忽了,竟忽略了太子殿下,得向您赔一声不是。”
白叙之:“不必。”
云放收回视线,略带歉意地看向九清:“除邪一,辈修者本该不容辞,可惜云某家弟虽早一步到了溢卧镇,也察觉到了异常,却因家拖累而失了先机,实是惭愧。”
九清道:“邪修奸猾,又九鼎门勾结,云道友未能发觉也是人之常情。”
云放又遗憾了几句,才终于将这个话题作罢。
时知临早听腻了这来来去去的机锋暗示,道:“余峨山阵法已破,师兄,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如何修补。”
九清:“是该去看看,你们先去,先将此处情况师尊。”
时知临略一点头,拉过时安便走了。
他速度极快,转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才将时安再次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你怎么回?几年不见像是变了个人。”
时安幼时爱和时知临吵架,可也十懂,再加上他并不承认自己比时知临小,日常生活中一直是以二哥自居,既如此自然也要拿出些哥哥的大度和包容。
所以两人相处时,时安其实十照顾时知临,后来更是因为崇拜时,好好学了一把君子之风。那年绉绉的离别信,便是他极力模仿又不太成功的证明。
时安任由他拉着,也再次打量他,一开口便是兄长的口吻:“怎地快要及冠了做还是如此急躁。”
时知临表情一言难尽:“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安笑了笑,抬手揉了下时知临的脑袋,见他避开,又叹息一声:“族里艰难度日,每日想的盼的便是你和兄长重聚,没想到见面礼你却生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