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寒时轻嗯了声，“嗯，是不错。”

严笠瞬间觉得自己的猜测好像……都是正确的。

啧。

啧啧啧。

不就是想追人吗？能不能光明正大一点？

严笠都快看不过去了，“我给你订一张明天的机票吧。”

待会闻寒时要去送老太太入院，这个他知道。

但他还是很好奇闻寒时会不会拒绝他的这个提议。

闻寒时沉吟半晌，“好。”

严笠快笑疯了，果然！果然！不出他所料啊。

他忍不住传授点经验：“老闻啊，追女孩子不是这么追的，你话不能那么少啊，表情不能那么冷漠啊。你得学会哄人知道不？”

闻寒时冰山似的脸险些没绷住。

他嘴角微微一抽。

“你就这副样子，怎么能追到人呢？我都好奇你以前是怎么追到的她，但我不好奇你们是怎么分手的。”

闻寒时：“……”

眼看温度似乎越来越低，严笠终于闭了嘴，讪讪一笑，“我就说说。”

闻寒时没再理他。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本结婚证，置于手心，看了很久很久。

就一个封面，他也看了许久，才把它翻开。上面的小照片里，他们并肩而照，她微微依偎着他，嘴角上扬，露出最美的弧度。——虽然他知道这并不是意味着她有多开心，只是她不允许她拍出来的照片不好看。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照片上她笑容明艳，他们是以夫妻的身份拍的照片，重要的是，他们结婚了。

闻寒时忍不住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