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个妇人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连乔兮枝怀里安静的小兔子都被吓了一跳,仰着四条腿乱蹬。
乔兮枝把兔子抱到拿喇叭的那只手臂上靠着,用另一只手给它顺了一会毛,等它乖顺下来才拿过喇叭。
她拿起喇叭还是那副淡淡的语调:“这盆脏水我不认,你既没亲眼看见又没有证据就说我跟人乱搞,这是污蔑是传谣,我是能去公安局告你的。”
现在不同往后,暂时还没有诽谤罪一说。
只有牵扯到国家、领头人……封建迷信这些层面,才会让人不敢说半句,因为会被抓。
乔兮枝一张口就是公安局,吓唬得李翠华一愣一愣。
她咽了咽口水,压了压心虚。
继续扯着大嗓门,“不过就说你两句!怎么就成了传谣了?你还要去公安局告我,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歹毒!”
周围的妇人开始有人说话,态度不一。
“翠华,你别跟小丫头计较,大家都别吵了,各退一步。”
“还真没看出来,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心这么狠!就是说说闲话,竟然要告到公安局去!”
颠倒是非的嘴脸让乔兮枝皱眉,往她身上泼脏水就成了不过是说两句,她要一个说法就成了歹毒。
乔兮枝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李婶,听说别人说你一把年纪还跟村子里的青年小伙们勾勾搭搭,还摸人家的手耍流氓,是不是真的啊?”
用“听别人说”造句,一点也不难。
李翠华气得火冒三丈高,声音尖锐到破音:“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撕了你这张破嘴!”
她一把年纪了,怎么会干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这丫头凭着一张嘴想搞坏她名声,看她不撕烂她的嘴!
害怕?畏缩?不可能的。
乔兮枝轻描淡写用李翠华的原话驳回:“不过就说你两句,李婶你怎么生气了?”
周围的妇人一听,觉得耳熟,这不是刚才李翠华说乔兮枝的话吗?
李翠华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她扯着嗓子嚷嚷了半天,喊得喉咙又干又痛,结果这丫头拿着喇叭比她嘶喊声还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