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空乘，旁边两个位置还有其它人。楚涵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却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看着变了脸色的楚涵，蔺帝琛的心情莫名愉悦了不少。

“我也回湖城。”

废话，这趟飞机就是飞湖城的。不用他说她都知道。

楚涵看这段时间蔺帝琛都没有再出现过，还以为他一早就回去了。

她盯着蔺帝琛那微微上扬的唇角，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调查我？”

“我若是想调查你，不必这般大费周章。”

蔺帝琛看着楚涵眼中的防备，唇角的弧度抿成一条直线。

这话倒也没错，楚涵不语，低下头将安全带系好。

飞机滑行结束，慢慢升空。楚涵不太适应这种身体失重的感觉，脸色有些发白。但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当飞机飞上高空稳定之后，她的不适缓解了不少。

飞机轰鸣间，她听到了蔺帝琛的的声音：“你知道曹家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