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天之后。
陆放拜别父母,便同岑夫子一起,以文气招出一道清风,裹挟着自己身体向着瀚京方向飞去。
“慎之,瀚京的春游会可曾听人提起过?”
此次离开书院本就有游历的意思,岑夫子倒也不急,将自己速度压至与陆放相当。
“之前听乐之师兄提过一些,说是好些书院学子都会参加,唔……好像还有什么诗词歌赋之类的比赛?”
说到这,陆放笑了笑:“先生也曾参加过这春游会?”
“春游会其实也就是诗会,老夫年轻时候倒也参加过几次。”
岑夫子也笑了笑:“呵呵,慎之你知道的,诗词一道老夫倒是没什么造诣,没能在诗壁上留下点印记,倒是老李,还有院长在诗壁上留下几首。”
“诗壁?”
“诗壁便是记录每次诗会评选出来的最好诗词的一堵墙壁,以供后人瞻仰用的。”
“那倒是要好好见识一番,先生,春游会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就开始了,为期半月,最后一天进行评选,每次会评选三首诗词留在诗壁上,呵呵,慎之此次可想试试?”
“有什么好试的?”
陆放笑了笑:“这春游会弟子去看看便可,诗词什么的,弟子到不打算参与。”
这世上流传的诗词倒也不少,有关诗词的书册陆放自然也见识过不少。
不过,这水平嘛,倒也不是说不行,但比之的陆放所熟悉唐诗宋词来说,差得不止一星半点。
“参与还是要参与一下的,你这神童之名怕是早已传到瀚京去了!你要是到了瀚京不留下一两首诗词,旁的人还当你是怕了!”
“怕了就怕了吧,参与又没什么实际好处,没什么意思!”
“怎么会没意思呢?”
岑夫子有些急了:“虽然老夫没见慎之你做过什么诗词,但,你在学问上每每问询皆有新意,见解也同别人很是不同,想必做诗是难不倒你的!”
“先生是想让弟子在春游会上露露脸?”
“当然!”
岑夫子让陆放看透了心思,老脸微红:“老夫听说此次春游会有个、唔……有个跟为师不大对付的大儒也会带他的弟子参与,乐之又在闭关之中,你是老夫的弟子,老夫自然不想你在春游会上输给他!”
陆放一愣:“先生对弟子就这么有把握?”
自己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诗啊,他这信心是从哪来的?
“那是当然!”
岑夫子笑了笑:“慎之你如此年幼便聚成文胆,在儒道修为上你便胜过他们不少,到时候随便做一两首诗词,唔……
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册道:“也别太随便,你这两天也琢磨琢磨,这本近年来诗会上记录的诗集你先看看,不说能跟这上面的相提并论,别差太多就行了!
你也别有压力,到时候老夫自会让其他几位好友出言对你的诗赞赏一番,到时候自然轻易压过那人的弟子,他的诗才也不怎么样,老夫还不信他的弟子能有多大个诗才!”
“先生你这……”
陆放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先生还打算拉拢其他几位大儒,想要借着诗会打压他的对头。
看来跟那对头积怨很深啊!
“先生放心,弟子到时候自当尽力!”
岑夫子对他不薄,身为他的弟子,陆放倒是不介意帮他出口气。
……
一路不慌不忙的,在天黑之时,两人便抵达了大瀚的朝都——瀚京!
瀚京虽然没有玄天城大,但也比天南最大的城池都要大上不少,让陆放感到惊疑的便是瀚京上空,有一方圆不知多少里的,发出淡金色光芒的厚厚云层!
倒是跟在玄天城上空见过的很是相同。
这难道是……大瀚王朝的气运?
“先生,这淡金色的云层是?”
“那是大瀚王朝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