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松田阵平动作的白井吹羽赶紧从小挎包里拿出捡到的棒棒糖高高举起,同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松田哥哥超级幸运的哦,棒棒糖没有被摔碎呢!谢谢哥哥刚刚救了我!”
从女孩手里接过完好无损的糖果,虽然眼睛被墨镜挡住看不出情绪,但从卷发青年轻轻扬起的嘴角不难猜出他的愉悦。
“我的糖果呢?”萩原研二不甘寂寞地凑了过来,嬉笑道,“小吹羽不能忘记我哦,我也出了很大力气的。”
这家伙真的是成年人吗……工藤新一怀疑地打量外表帅气的青年。
“可是这个本来就是松田哥哥的糖……”白井吹羽表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松田阵平无语地瞪了好友一眼,“是我小瞧你了,能跟小学生要糖吃难怪你有底气敢不穿防护服。”
“打住打住,说好不提这事的。”萩原研二连忙摆出食指交叉的姿势,尴尬地笑了两声,“在小孩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小阵平。”
轻哼一声,松田阵平剥掉糖纸把棒棒糖塞到嘴里,朝着垃圾桶走去。
“糖果还要吗?我可以和新一君去买新的!”白井吹羽看着萩原研二说道,高兴地举起和工藤新一牵在一起的手。
男孩一脸“被迫营业”的表情逗得萩原研二哈哈一笑,又一次揉了揉两个手感极好的小脑袋,调皮地眨了下右眼,“我只是在开玩笑,不是真的在向小吹羽要糖果哦。”
“开玩笑?”白井吹羽露出沉思的表情,“那不是把对方惹怒后才会说的,推脱责任的词吗?”
萩原研二茫然地眨了眨豆豆眼,“什么?”已经从小学毕业十年的青年努力回忆自己当初学习的时候有没有开小差,为什么这个词还有他不知道意思。
“比如说——‘小a你真的很辛苦呢,都这么大了还没有还完房贷不说,小孩的成绩看起来也没什么前途的样子,我要是你的话可能都坚持不下去呢。’然后在对方发怒要骂人的时候就说‘我是开玩笑的啦,开玩笑而已’。”
语气没有起伏的把昨天看到的台词复述出来,注意到两个人的眼神逐渐飘忽,白井吹羽奇怪地歪了歪头,“我说错了吗?”
“额……也不能说没错,但是……”萩原研二纠结地思考着要如何组织语言把女孩的思维掰正。
工藤新一早已经习惯小伙伴时不时冒出来的电视语录以及随时把人带偏的能力,他露出半月眼直接问道,“小羽毛你昨天看的什么电视剧?”
“应该算悬疑剧吧,说话的大婶第二天被发现猝死在家里了,后面的剧情我还没来得及看,不过我感觉叫小a的邻居嫌疑很大呢。”白井吹羽摆出工藤新一思考时的动作,如此分析道。
“呵呵,我觉得就冲这个人说话的本事,说不定所有的邻居都有嫌疑呢……”工藤新一嘴角抽搐。
这就是代沟吗……
萩原研二惆怅地抬头望天。
“在这傻站着干嘛?不是说要在摩天轮那边集合的吗?”扔完垃圾回来就看到好友摆出一副伤感春秋的诡异表情,松田阵平语气十分嫌弃。
用力揉了把自己的脸,萩原研二重新提起精神,对两个孩子笑道,“好了不要再聊电视剧了,我们赶紧过去吧,不要让九野小姐她们等太久哦。”
在前往摩天轮的路上,白井吹羽从小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白井介人打电话,因为左手一直和工藤新一牵着,她放心地把注意力放在电话上,让小伙伴带着她走。
简单地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在女孩“不保密的话就一天不和爸爸说话”的威胁下,白井介人立刻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果然吧,白井大叔是最好对付的……
听得一清二楚的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