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还请谨言慎行,皇后娘娘贤德,气度不凡,又怎会如此行事。”
林氏看着立刻反击的夏蝉衣,她没有立刻回怼。
她的画儿喜欢二殿下,那么拦在她前面便只有她。
想要掐死她,还需从长计议。
夏蝉衣抬起头看向夏老太太,“蝉衣给祖母请安。若无他事,蝉衣便先告退了!”
“大胆!
夏蝉衣,如今你是觉得身为太子妃,就可以目无尊长吗?
不愧是胡姬的女儿,果然不懂规矩,放肆之极。
行坐卧立,毫无样子,步摇,耳坠,禁步,你以为仅仅是为了装饰吗?那是限制女子行为的。
摇曳晃动,叮铃作响,像什么样子。”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夏蝉衣抬起双眸立刻回怼道,“祖母,我母亲就胡姬又如何,那也是父亲三娉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身体流淌着胡姬的血液又怎样,我照旧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我姐姐照样是明唐有名的才女。
我心向往自由,既然珠钗限制我的行为,不要也罢。”说完她便将发髻上的珠钗全部扔在地上。
此情此景,当真是狂妄至极,气的夏老太太不停地敲着拐杖,“好啊!好啊!老太婆我是管不了你了!来人啊!给我压到祠堂,好好面壁思过。”
林氏连忙上前轻拍着夏老太太的背,“母亲,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一旁夏如画一脸智障地看着她,眼眸中带着浓浓不屑。
胡姬之子,无才,无德,若不是命好,被神官预为龙脉温养之灵草。仅凭她这妖艳模样,也能成太子妃?
她着实不甘心,她父亲为嫡长子,官居太中大夫,而二叔不过是太医院的院使,她母亲是侯爷之女,而夏蝉衣的母亲则是一个低贱的胡姬。她才貌双全,而夏蝉衣仅仅是个拾弄草药的草包。
她凭什么能命如此好!成为太子妃!
凭什么就可以得到二殿下的喜爱!
“不劳祖母费心,我自己去!”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好!好!好!”她这举动气的险些让夏老太太一口气没喘上来。
夏如画连忙将茶递上前,安抚道,“祖母,莫要与三妹妹见怪,二婶离开的早,二叔叔又公务繁忙,故而才养了三妹妹这样豪放不羁的性子。我这替三妹妹向祖母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