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并不希望自己的兄长娶公主为妻,故而设计陷害,她故意暗示太后,万骑将军与公主情投意合。且让唐丞相向陛下求旨,迎娶临安候之女。”
听到这,她算是明白了,原来是情债,这皇后倒是打的一手好牌,知道万骑将军要镇守边疆。
公主嫁于他,定要和他一同前往。此番便让公主断绝与京城的联系,也丢了她多一个敌人的机会。
“蝉衣,你说这固淳朔合公主回京如此低调,而小世子却当众被人下毒,你说会是谁下的毒手?”
夏蝉衣杏眸浅垂,肆姿慵懒地卷起衣袖,翻看着晒干的草药,眼珠微转,良久悠悠开口,“先说好,我是真的认真想过了,绝对不是敷衍。
我不知道,这事与我无关!爱谁谁!”
宋茯苓耐着性子,她算是性子好的,也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浪费她的表情,她还以为今日蝉衣是开窍了。
她真是榆木脑袋,不开窍!也不知道是大智若愚,还是真的没心没肺。
“梓煦姐,上元节会同你一同进宫吗?”
听到提起长姐,她脸上挂起忧心之色,轻叹一声,微微摇头。
茯苓眸光里闪过一丝惋惜与担忧,“此前有见过梓煦姐,明明瞧着身体康健,怎会突然就病倒了?”
唉!
夏蝉衣转而坐在摇椅上,缓缓闭上眼,沐浴着冬日暖阳,整个人都处于幽暗的状态,“长姐的病,是娘胎里带的,好的时候,自然像个没事人。但人嘛,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长姐是个心气高的,不愿让人看见她病弱的模样。父亲一直将长姐安置在郊外的庄子上,旁人不得去拜访。就连我,父亲也不让去。”
听此,茯苓不得不感叹一句,天妒英才!
当初她第一次见到梓煦姐时被她的英姿飒爽所折服,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哪一样梓煦姐不是信手拈来。
更重要的是,梓煦姐会的却不仅仅只有这些,琴棋书法,舞曲歌喉,照样让人羡慕!
同时沉稳的性子,也是她所仰慕的!
她们两姐妹,明明长的一模一样,但是外人却绝对不会将她们弄混!
她俩除了样子,哪哪都不一样,简直就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