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轻咳两声,幽幽开口,“蝉衣风寒未好,再留殿下,莫要将病气传给大殿你了。”
凌霄自然明白,缓缓起身,“那凌霄便不打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蝉衣见状刚转身准备回屋,远远便瞧见一脸怒气冲冲的茯苓。吓得她赶忙掉头就跑。
“夏蝉衣!”
能让她一点礼数都不顾的也只有她这个胆大妄为的人。
茯苓快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里恶狠狠的盯着她。
“夏蝉衣,你最好交代清楚。”
说完茯苓硬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拉着她便从纳凉的小亭拖到她的闺房里。
“茯苓,怎的今日气焰如此之大。”说完她还不忘殷勤地替她扫去身上的落雪。
“夏蝉衣,你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昨日参加宴会的所有人除了唐家人与二殿下,其余人手上全部起了红疹。
陛下还突然昏迷,据说被人下毒。
此事可与你有关?”
夏蝉衣抬手接过冬青手中的汤婆子,当着她的面乖巧地点了点头。
得到回复的茯苓,硬生生气的话说不上来。
“夏蝉衣,你简直胆大妄为。
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
一但陛下查出此事与你有关,此前一切的忍让不都白费了吗?
我让你想应对皇后的措施,不是让你不要命啊!”
昨日离开,她一夜未眠,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她可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胆大包天。
“茯苓,我做事自有分寸。
陛下自然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我这人脾性就是这般,既然选择反击,便要一击命中。
瞻前顾后,可不是我的风格。”
“你,你还有理了不成。
五子夺嫡,陛下是最后赢家,您是觉得,你的手段陛下看不出来?”
茯苓是万万不敢想,早知道她有这打算,断然要给她打消。
夏蝉衣从冬青的手中接过菊花茶,推到她面前,“茯苓,我自有我的考量。”
看她还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端茶的手都被气的直抖。
将茶杯硬生生敲到桌面上,“好好好!你有你的考量,你且说明为何陛下不会怀疑你。”
瞧着这模样,她若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断然是不能轻易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