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夏蝉衣气的牙痒痒,师父就是料定她不能离开京城,才会这样说。
“师父,你太坏了!蝉衣不和你说话了。”
“冬青,快将这些辜师父的糕点都给我收起来。”
冬青见状立刻明白,佯装将糕点收起来。
听到这话,傅岫连忙上前护住自己的糕点,“蝉丫头,送去出的东西泼出去的水,怎可收回!”
“那师父的条件明显为难蝉衣。”
傅岫见状双手环抱,摸了摸他的胡子,“蝉丫头,这圣医谷的规矩坏不得。
不过……
他若是娶了蝉丫头你,倒也算半个圣医谷的人。
如此师父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听到这话,蝉衣抬手就像要剪掉他的胡子,“师父,你说话有没有谱!
不跟你说了!”说完蝉衣便起身整理衣物,就要快步离开。
一旁的傅岫微微摇头,这可不是他不愿。
世上从来没有不付出就可得到之物。
出了门的蝉衣对着门外的台阶狠狠剁了几脚。
没出气,反倒是疼了她泪水直打转。
“姑娘,消消气,又不是第一次了!”
“事不过三!我都旁敲侧击这么多次,师父一次也不肯松口。”
她翻遍了所有的她拥有的医书。
可偏偏对渡黄泉记载甚少。
明明此前殿下病情有所好转,但是上元节她为殿下诊脉。
脉象虚浮,有气无力,大有无力回天之势。
这才让她不得不着急起来。
四殿下对她有恩,她自然是要报答当年恩情。
师父食古不化,不管她怎么求,师父始终就不肯开口。
“姑娘,现如今该如何?”
夏蝉衣狠狠地挖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师父不肯松口,我也奈何不了。
佛经会该结束了,晚了又该让人生疑,徒增麻烦。”
冬青点了点头,连忙跟上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