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蓉良人算是父亲引进宫的,父亲必须保证她对陛下没有任何威胁。
故而安排人手在她的宫殿里,对于她的行踪,大致也摸的清楚明白。
陛下对她的宠爱太招摇过市,引起众人不满。
这蓉良人的殿宇,各家人或多或少都送了人进来。
她现在无疑是众矢之的。”
听到这话的蝉衣没有开口,这本就是她该面临的。
沿着鹅卵石向前进去,花香四溢,湖畔的小亭里坐着两个人。
“没想到大殿下也在这?”茯苓好奇地问道。
听到这话凌霄有些诧异,继而连忙开口,“有事进宫,恰巧遇上。
茯苓怎会来此?”
“我随蝉衣来见蓉良人,昨日多谢大殿出手相救。”
“不必言谢!本该如此!”
赵蓉转身望向茯苓,眼眸里带着打量之意。
“不知太子妃今日寻我所谓何事?”
蝉衣见状缓缓坐下,低声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
若是大殿下与蓉良人有话要说,蝉衣另寻他时,也未尝不可。”
后宫嫔妃与皇子独处,这难免惹人多想,这蓉良人本身就是个谜团。
大殿算是听出蝉衣话外之意,淡淡开口,“刚打了照面,你们便来。”
此刻灿烂地笑声从不远处传来,众人望去,只见顾涟拿着鱼食,快步走上前。
“太子妃,宋姑娘,大殿,你们也来看鱼!”
说罢,顾涟快步走上前,坐在蓉良人的身侧,脸上带着单纯的笑意。
“七公主,你也在?”
“自然,百无聊赖,也只有蓉良人愿给我解闷。
只不过我刚拿鱼食离开不过片刻,小亭竟来了这么多人。”
她的话仿佛在作证大殿刚才之言。
夏蝉衣笑而不语,快步坐下。
“是我明唐待客的不周到。听闻七公主爱马,明日马场七公主不妨前去。”凌霄见状幽幽开口。
“马场,我喜欢!”
蝉衣静静地听着两人的言论,倒也未曾开过口。
直到蓉良人幽幽开口,“太子妃,为何一言不发?”
她才淡淡应道,“自然不愿打破这氛围。
我来不过是来为蓉良人把脉。
蓉良人不必忧心,不过是寻常求平安脉。
此事原不该我来,只不过陛下对娘娘的安康很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