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很诱人,只不过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空话。
先帝若真的为成王谋划好一切,成王又怎么可能败北,死在京城!
还有我只想告诫你一件事,人在同一件事上犯一次错就够了。
再犯,就太过于愚蠢!”
突然他感到一阵不妙,瞥见窗台上停着一只鸟。
他便瞬间明白过来,“走,赶紧离开这里。”
夏蝉衣歪过头,轻轻挑眉,“抱歉,迟了!”
院中打斗声传来,他刚起身,一道血迹溅在窗纸上。
“夏蝉衣,我倒是低估你!”说完他便立刻抬剑架在她的脖子上,便要以她为要挟,离开这里。
他拉着夏蝉衣刚走出门,便于伊祁泽漆对上。
“放开她!”伊祁泽漆压住自己的怒火,看似冷静地望向他。
那人立刻加重手中的力道,锋利的剑刃划破她白皙的脖颈。
“放了她,神官大人可会放了我。
神官若是不想她受伤,便最好要让你的人退下,放我离开。”
夏蝉衣的双手被禁锢住,无法动弹,此刻她也只能静观其变。
“你埋伏在京城甚久,应该知道本官与太子妃不合。
本官要保证的只是她不死即可!”
他伸手接过玉蝴蝶手中弓箭,眼眸如炬,浓浓的杀意蕴藏在他的眼里。
那人显然有些慌,但却强装镇定,“神官若是不在意,又怎么会去御牢向陛下求情!”
伊祁泽漆拉满弓,冷声道,“我说过,她只要没死即可!”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箭便被射出,穿破风墙,直面而来。
那人见状连忙丢开夏蝉衣,抬剑想要打掉迎面而来的箭。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事,箭直接击碎他的剑,射中他的胸膛。
而伊祁泽漆一跃而起,快速上前,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回过神来的蝉衣立刻从他的怀里走出。
玉蝴蝶带人将其拿下,他这才收回手中的剑,转而望向她,低声道,“可有受伤?”
“无碍!神官大人来的很及时!”
“太子妃,你是故意的!”
听到他们这番对话不得不让他其疑心。
“怎会!
你要见我,我自然要给机会!”
昨夜她想了一夜,成王的人为何要陷害与她。
她始终不得起解,但她却知道,一次不成,他们定会想办法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