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苍耳看着昏睡过去的夏如画,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他看着手中的银针,迟迟没有动手。
夏如画是大哥唯一的孩子,他自然不能伤害她,但是她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还有她中的毒,是蝉衣特调的,若非遇到危险,蝉衣是绝对不会用它的。
这就说明,蝉衣遇害之时,她是在场的。
或者……
蝉衣的伤,是她所为……
这就能解释为何夏如画会看她。
如果仅仅是简单地看见,又怎么会被吓成这副模样。
若是旁人他便不会如此投鼠忌器。
一但此事被陛下发现,等待夏如画只有死路一条。
无论事情真相如何,他必须保住她,同样也要护住蝉儿的秘密。
想到这,他缓缓握紧手中的银针。
“来了!”夏蝉衣挥手示意她人退下。
伊祁泽漆双手环抱,眉眼间带着担忧之色。
“你怎会出现在林中?”
清冷的神色看不到任何情绪的变化,“这并不重要!”
“这很重要!”
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波动,让她一脸疑惑。
看着她的眼神,他这才反应过来,转变话题,“是谁伤你?”
她无奈耸肩,靠在床榻上,“谁知道呢!”
他也明白,继而开口,“你的伤,夏院使怎么说?”
“死不了!
倒是因祸得福,脑部瘀血散开,重见光明!”
伊祁泽漆这是才发现,她的双眸里闪着光亮。如同浩瀚星辰。
“查的如何?”
他从衣袖中取出一枚玉佩,丢向她。
夏蝉衣抬手接过玉佩,低眉扫过手中的玉佩。
她轻声一笑,顾涟可当真没有让她失望。
他继而坐下,紧紧看着她良久开口,“可要我出手?”
她收起玉佩,抬眸望去,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不必了!
亲自动手才更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