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望向凌辰韫,看着他的脸色,向来是恢复的很好。
她快步上前,低声道,“二殿下,你的伤如何?”
凌辰韫立刻笑脸相迎,没想到蝉衣这么关心他。
“我的伤早就好了,你看!”
凌辰韫怕她不相信,还不忘转一转,好让她放心。
蝉衣见此微微点头,“如此便好!”
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夏如画便看到这样的场面,怎么让她不恼火。
夏如画故意拦在她的面前,不让她进去,眼神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夏蝉衣,你可真不要脸,一面勾搭着神官,一面还不忘勾引二殿下。
你可真是将胡姬的那一套学的有模有样。”
夏蝉衣冷眸望去,眼里潋着冰川深处的寒意,周身散发着一阵阵戾气,“让开!”
夏如画虽然心中害怕但是一想到凌辰韫给他露出的笑意,她便不再害怕反倒是怒火中烧。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夏蝉衣你就是不要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你到处勾搭人,不知羞耻为何物。”
夏蝉衣不想与她这个蠢货多言,若非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她就不像现在这样能若无其事地站在她面前。
“滚开,别逼我动手!”她一把推开夏如画关上门,任凭夏如画怎么口吐芬芳就是不理她。
送完东西回来的冬青,见蝉衣换好衣裳,这才开口,“姑娘,梁祯要见你!”
蝉衣微微,披上大氅便离开客栈。
凌辰韫瞥了一眼伊祁泽漆,似有若无道,“没想到神官大人,也会来苠西。
但真是是让本殿下想不到,不过更令本殿下想不到的是,神官大人竟然回去蝉衣。
神官大人,莫不是忘了蝉衣是太子妃?”
伊祁泽漆自然听出他话中之意,却也丝毫不在意,只是悠然端起茶杯,“我来,是为了苠西的百姓,去救太子妃,也正因为她是太子妃。
二殿下与其在这里与我多言,倒不如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会请愿来这苠西。”
凌辰韫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只能重重地将茶杯扣在桌上,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