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抬手装模作样地打开信,看了起来。
当年的事情真相,他当然知晓,自然也清楚。
夏蝉衣因为当年那件事,被吓晕过去,从那以后,便分裂出两个人。
而夏梓煦便是她的另一个人格,起初他听到这件事也觉得蹊跷。
但是当他真的见到夏梓煦的时候,也不得不相信。
两个人截然相反,而且每一次的交换,夏梓煦一清二楚,但蝉衣却什么也不记得。
神奇的是,夏蝉衣能看到夏梓煦,这当真是匪夷所思。
为了不能让外人知晓这件事情,他才与夏苍耳商议。
出了这么个主意,当初他已经下令让人暗中解决当年知道此事的众人,但是万万没又想到竟然还有遗漏。
如今被人找过来,特意在他面前,看来这是要置夏蝉衣于死地。
看来皇后这是怕夏蝉衣替梧攸解开身上的毒。
果然是煞费苦心,平常人断然不会由此联想,想必是见到过蝉衣变成夏梓煦的全过程。
否则恐怕是世间难得有人会有这样的想法。
明唐皇看着手里的信,缓缓收起,低声道,“字迹虽为真,但内容未必为真。
你这话未免荒诞,夏蝉衣与夏梓煦两姐妹,一模一样,自然不可能有人假扮。
你这老妇当真是荒谬,来人将她给朕压下去。”
夏蝉衣紧盯着他们,她长姐虽然不在京城,但也容不得她们这般造谣。
然而一旁的夏如画淡淡开口,“陛下,说来也奇怪,我从未见过夏梓煦与夏蝉衣他们同时出现。”
她这一句话,瞬间让全场人都产生了怀疑,夏如画提点的很对,他们确实从来没有见过夏蝉衣和夏梓煦两个人同时出现。
难道真的是只有一个人,至于夏梓煦就是夏蝉衣假扮的?
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者说,夏梓煦岂是另有其人,顶了一张假脸。
梧攸转而望向夏蝉衣,此前衣衣的伤,以及猎场衣衣被救,还有苠西的雪山之行,都让他产生了疑惑。
很多事情都难以解释,如果事情真如她所言,那么衣衣与夏梓煦便是同一个人。
如果真是这样便也好解释,只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衣衣没有必要向她也隐瞒而且看着衣衣的表情,很明显她并不知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