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个千斤坠的法门,身子往下一落,踩着连绵的瓦片“蹬蹬蹬”退出十多步,脸上蓦然一红,随即又恢复正常。
王含章没有乘胜追击,站在原地看他站稳了,瞥了一眼屋顶下围了一圈的人,说道:“杨左使的功夫练的尚不到家啊。东西我送到了,今日就这样吧。”
说完,身子一跃便到了另一处房顶,几个起落人就不见了。
众弟子见杨逍受伤,武功好的几个跃上屋顶,悄声问道:“杨左使,要不要去追?”
杨逍看着王含章离去的方向缓缓摇头,侧目见到落到房顶的那封信,目光闪了闪。
有机灵的手下见到这一幕,忙去把信捡起双手呈到他面前。
杨逍沉默一会,终还是伸手接了。
他打开信一瞧,立时瞪大双眼,连忙一目十行的看完此信,脸上一片艰涩,晦暗无光。
旁边人见了悄悄交换目光,不知其中是何内容,竟让杨左使这般“花容失色”。
……
如履平地般的下了光明顶,王含章走在路上咋舌,此行出来的无甚意思,只取了秘笈,杀了成昆。
千里迢迢来这一趟,过了一夜又千里迢迢的回去,感觉就和流水账一般。
王含章一拍巴掌,决定再呆两日,看看杨逍看了信后会是什么反应。
漫漫黄沙数千里,怎能不灌水呢!
明教弟子成千上万,加上其家眷,何止数万人。
这么多人在光明顶之下繁衍出数个城镇,他们都是熟人聚居,每个人都相当于明教的眼线。
王含章这样一个生人甫一进入,扎眼的很。
所以王含章在沙漠边缘等到一个商队,扮作商队中人进了镇中。
这里的人都以白布蒙住头脸,原是防范风吹黄沙的侵扰,久而久之就发展成一种独特的习俗。
王含章入乡随俗,也蒙一张头巾在头上,再换上当地的服装,整个人立时没了之前卓越的气度,不看脸,简直和当地人别无二致。
商队在这里停留半旬,王含章便在这镇上呆了半旬。
最后,他想等的事情没有等到,心底不免对书中人物的好感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