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斜过去，“你觉得呢？要不是我赶到的及时......”后面的话她没说，不过不难想象。

“那......谁赢谁输啊？”何恽比较好奇这个。

穆瑶想起下午刚进去的局面，陆昝明垂着视线一言不发，而商琮一副盛气凌人，挑拨离间的态度。

“陆昝明吧。”

“果然，是我看好的陆总。”

“我是说，陆昝明一整个不说话。”

“啊？难道被商琮步步紧逼，哑口无言？”

“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去让人准备会议室，五点准时开会啊。”

何恽的八卦点到为止，谈到工作立刻领命。

——

时针划过晚上十点，悦见山庄的别墅里依旧灯火通明。

陆昝明这个点并没有在书房，而是一个人坐在楼下的客厅，腿边放着他睡前常读那本厚重精装的原版英文书。

“先生，我在外面留了灯，穆小姐一回来，我便通知您。”

下午，穆瑶走后，陆昝明一直坐在楼下，晚饭摆在一旁，一口没动。

“要不还是先吃点饭吧。”

男人摇摇头，只是拿起旁边的书，从书签标记的地方，又开始看起来。

另一头，终于在十点过八分时，穆瑶终于打过来一个电话。

放在一旁的手机不断振动，但男人似乎没有想要接听的意思。

没过几分钟，穆瑶的电话打进了别墅里的座机，张婶犹豫了片刻，轻声说，“先生，我去接听了。”

虽然男人没首肯，但张婶还是小心地接了。

“穆小姐，我是张婶。”

穆瑶那边在外面，有很大的风声，电话静了几秒，传来她的声音，“张婶是我，陆昝明在家吗？”

张婶连忙说，“在的。”

穆瑶握着电话：“帮我跟他说一声，我临时出趟差，大概要三天才回来，有什么回来再说。”

张婶有点愣住，没想到穆瑶居然出差，而且还好几天不回来。

“出差这么大的事情，要不你亲口跟先生说一下？”

“我待会儿上飞机，关机，你跟他说一声，落地了我再打电话给他。”

话音一落，电话那头传来忙音，张婶握着电话，有些无措，她下意识地看向陆昝明。

客厅里，灯光下的男人显得十分冷情孤寂，好像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等待，被这两分钟的电话狠狠地嘲弄了一番。

陆昝明脸上逐渐蕴起一层薄薄的怒意，那张英俊的脸上，此刻却压抑着深深情绪。

“老孙，把院子里灯灭了，门关上。”

留下这么一句话，陆昝明清冷的身影便头也不回，径直去了楼上。

二楼的书房门重重关起后，灯光随即也亮了一整夜。

作者有话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