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他来找你那次,你还在屋里睡觉,他跟翘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眼神就往门上飘。”
“还有岳游那孩子,时不时就会打电话给小峥问你这周有没有回来,八成也是他让的。”
“窈窈,人家看你那眼神你就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感觉不到吗?说得太绝对恐怕她自己都不信。
可异性之间产生好感太正常不过了,或许是因为外貌击中了审美;或许是因为一次帮助;又或许是因为一些很微妙的瞬间,可很多人错把所有心跳都当作荷尔蒙作用的命中注定。
骆窈以前见过太多也经历过太多,那些深情款款的公子哥,可以上一秒因为你穿了条漂亮的裙子哄你做宝贝,下一秒就对着别人喊哈尼。
或许那位高吊眼也是。
这样的好感来得太简单,太廉价了。
虽然她知道岳秉不是这样的人,但骆淑慧口中的喜欢恐怕也没有多浓烈,属于隔天也能吃的苹果,多放几天,过了新鲜劲儿,可能就被扔掉了。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她卑鄙的猜想,那便只能是因为她虚荣自私了,享受着被爱却又不想负责。
毕竟这是个谈恋爱都要以结婚为目的的年代,否则就是耍流氓啊。
而在她的世界里,无论是从骆女士的角度还是从骆淑慧的角度,都证明了一点——婚姻和恋爱是两码事儿。
恋爱的人至少相爱,婚姻却不然。
骆窈笑了笑:“那我真得给您配副眼镜了,人岳秉昨天还说拿我当妹妹呢,您这么一说我以后怎么跟他处啊?”
骆淑慧狐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