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了几个月的思念,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 好不容易有了停歇的迹象, 仍是头靠着头,鼻尖贴着鼻尖, 情不自禁地一下下啄吻。
骆窈摸着他下巴冒出的胡茬,不知道这人赶了多久的路,嘟囔道:“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回来要转好几趟车,我怕路上耽搁让你多等, 本来到车站的时候要打给你,又想着你应该正好下班,干脆直接坐面的过来。”
骆窈捏住他的耳垂:“万一我出差不在单位呢?”
纪亭衍吻了吻她:“那会儿没想这么多,好在我运气不错。”
骆窈轻笑,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又亲了上去。
滚烫的唇,滚烫的舌尖,滚烫的气息交织缠绕,此时此刻他们密不可分。
直到天际收拢最后一丝光,夜幕完全降临,被咬了一口的月亮藏着云层后面,透出朦朦胧胧的清晖。
两人十指紧扣走在路上,骆窈心情雀跃,蹦蹦跳跳地跨过一个井盖,眉眼弯弯地回头看他,唇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我姐说虽然你人没到,但该有的红包不能少,等你回来还是要把礼金补上的,没关系,到时候我站你这边,不让她坑你。”
“周姨上个礼拜买彩票中了奖,二十块钱呢,运气真不错!这两天买十张好像能送一块香皂。”
“儿子现在可记仇了,上回我说好要带它去公园玩儿,结果临时来个采访忘记了,它足足两天不肯让我抱。”
纪亭衍被她的表情可爱到了,温和地笑笑说:“那我的情况估计更严重,走之前答应给它做个新玩具,现在估计都不认识我了。”
“很有可能。”骆窈幸灾乐祸地哼哼,“小孩儿不都这样吗?要是长时间不在身边,就算你是亲爹都认不得。”
“如果我没记错,它应该快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