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枫不认床,但她认味道。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她睡得很不安稳。
半夜。
一阵风吹过,窗帘飘荡了一下。
时枫耳朵一动,瞬间睁开眼睛,她轻盈的一个翻身,人已经从床上下来,躲到了衣柜后面。
来人如同一副影子在黑暗里面飘到时枫床边。
这具影子很高,将近一米九的个头。
身形也很壮。
但行动却十分缓慢,走出了一种十级伤残人士的步调。
时枫暗想:拍这种家伙来刺杀,是太看不起她了,还是太看不起她了。
“影子”摸索到时枫床边。
手探过去只摸到床铺上温存的余热,但并没有摸到人。
正奇怪着。
一记手刀劈下。
“影子”轻哼了一声,栽倒在床上。
时枫嗤道:“就这?!”
这不太小看她了嘛。
时枫开了灯,把人从床上翻过来。
只一眼。
她人就傻了。
时枫看着床上昏过去的人头疼不已。
怎么会……
这智障怎么天天扒她的门,撬她的锁,翻她的窗啊!
上次就差点一根银针送他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