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巡细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俩人回到了家,夏父已经在熬晚上的粥了,小灶垒在了院子靠屋门的墙根底下,实际上就是一些不大不小石头摞个圈,砂锅能坐住就行,然后从底下留的豁口添柴。
柴果然没剩多少了,这还是里正媳妇来帮着烧炕带过来的两大捆树枝,烧完炕就没剩多少了,后来又化冰又做饭又熬药的,确实很废,幸亏给拿的是木柴,要是玉米秆的话,几下就烧没了。
夏小月看夏父小灶烧的不错,伸出大拇指开始夸他:“爹你这手艺真真是厉害,这石头码的即整齐又不拘一格,粥也熬的好,闻起来就比别家的碴子粥香甜,您这行走挥洒间,颇有大家风范。”
夏玉书听了这些话,脸上笑出花来了,想绷没绷住,柴禾烧的飞起,脚下生风,无比自信。
夏巡使劲闻闻空气,不就是普通碴子味儿吗!爹爹不还是那佝偻样嘛......哎呀妈呀,爹站起来了,挺直腰板了!真神奇!
夏巡学姐姐的样子,竖起大拇指:“爹,垒灶烧柴熬粥,咱整个村子里,你是这个。”
姐弟俩进屋了,独剩夏父在院子里,满脑子都是姐弟俩的大拇指,好像......自己是挺厉害的哈!
夏母整天吃了就睡,而且今天又被夏玉书伺候的挺好,烦心事也少了,状态就不错,姐弟俩问问她的身体情况,就说了晚上要去钓鱼的事。
邵淑兰听了大惊,黑灯瞎火的江面上,钓什么鱼!哪来的鱼?!还要钻冰窟窿?掉进去可咋整!不行!
夏小月就细心的给她解释,打造了木屋,里面生火,又借了鱼竿鱼饵,让她放心,掉不进去,实在不放心,她俩就一人在背后拴根长棍子,想掉都掉不进去。
邵淑兰还是不同意,太危险了,见她俩执意要去,就说让夏父陪她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