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它能稳稳当当坐在她脑海中的中间,平时只要她不出声,它几乎也不出声,成熟如老鸟一般。
不过它既然不说,温溪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来。
她只远远地瞧了一眼温暖,但是并不想上前跟她交流。
她跟一个精神病没有什么好交流的。
温溪从精神病院出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让欺负原主的人都得到报应后,她就该轻松了。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法轻松。
不过她也想的比较开,可能人拥有的越多,所承担的就越多。
拥有金手指,就得承担更多的责任。
温溪这么想,就想得开了。
她现在,应该是个英雄。
英雄刚想回去,手机上就来了一条消息:【不得了了,你老公和何蜜两人怎么被拍了?】
邬恣发过来的。
而且,邬恣这个小狗仔还在蹲。
【我这是现场图,我感觉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你跟她不是有点过节么?】
温溪点开一看,发现穆修衍和何蜜对立而站,倒是没有什么亲密动作,就是他们身后这招牌是……帝安会所?
穆修衍今天不是跟她说,他今天要去见傅尔岱吗?难道他们是在会所见面的?
【你要不要过来一趟?我看到有好几个其他同行了。】
邬恣这么说,温溪大概明白了,这极有可能是一个精心制作的剧本。
【帮我留意一下现场,留下照片和视频,好处少不了你的。】
温溪给邬恣发完消息后,然后迅速上车,跟段月珩道:“去帝安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