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第二天她见到顾瑛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到昨晚小宝跟她说的那句话,故而眼神格外诡异,有探究有思量还有不敢相信。

她真的不敢相信，顾瑛竟然是这样的人。

“学姐，怎么了？”

顾瑛被她看到心里发毛，如果练聚云能别这么看着他的话——她的眼神太过诡异了,好像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一样。

练聚云摇摇头,但看着他又点点头,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说。

“学姐。”

顾瑛看她这副样子也有点着急,但又不敢催她,只委婉地说,“学姐,要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只管跟我明说好不好？我一定会改的。”

听他这么说,练聚云马上就想起来了昨天纪漾跟她说的关于渣男以及pua等学说，于是很迅速地后退一步,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现在就是自动把顾瑛代入了渣男的人设，不负责任,爱画大饼，还有点虚伪。

练聚云后退的那一步让顾瑛有点怔愣,他看着练聚云，她脸上的神色,也有点陌生。

他呆呆地问：“学姐,我做错了什么啊……”

怎么一夜之间，学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学姐知道了什么？

练聚云看他这副样子确实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有点疑惑，于是就把昨天她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他：“小宝说她有了你的孩子,让我不要再提起往事让你伤心,让她的孩子没有了爸爸。”

顾瑛已经做好了练聚云质问他的准备，结果，他听到了什么？！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练聚云，一时间非常无奈。

他往前一步，而练聚云则警惕地后退一步。

顾瑛叹了一声，望着练聚云说道：“学姐,你也不能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毕竟我跟你的相处更多不是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