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这一分钟,裴明净只好严肃道:“如果你没有拿出让我满意的证明,小词,我真的会生气。”

“好,但是,”赵词颤着眼睫,轻软地问,“明净哥哥,你可以不觉得我奇怪吗?”

其实他最怕的是这个,如果换一个人,就算异样,根本对他造不成影响。

别人觉得奇怪,关他什么事呢。

可裴明净不一样,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却跟家人一样亲。

“不会,你怎样不还是你。我只担心你又会再一次被我教育。”裴明净说。

赵词一下子就笑了,真心地说:“明净哥哥你真好。”

裴明净:“我闭眼了,手拿开吧。”

赵词没有拿开,深呼吸一口气,空余的左手在摸到裤腰的时候,还是不受控地抖着,心一横,轻轻一拉,过长的睡裤无声堆在脚踝。

而后,满面生出红晕,抓着裴明净那只戴了腕表的手,屏住呼吸,放在了能揭开自己这十八年来从不被外人所知的地方。

可以明显感受到裴明净僵住,在他要因此动怒之前。

赵词颤着声音说,“耐心,马上,马上就会知道了。”

“别睁开眼睛。”

说着,他不得不将捂住他眼睛的手拿开,然后用作辅助。

“这。”

话还没说完,赵词察觉到了不对,猛地抬起头,就见裴明净睁着眼睛,微微错愕地看着被自己抓着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