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卧室内,张聿年发烫的手,珍贵地摩|挲着赵词那件感受得到的薄薄布料,声音似是年久失修的齿轮,“小词,这是一件什么样的款式。”
北城秋季昼夜温差大,晚上睡觉需要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程度。
明明他们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此刻赵词却觉得热得厉害,仿佛置身在火炉,额头起了细密的汗。
张聿年下巴抵在赵词肩上,呼吸和手一个摄氏度,“老婆,告诉我”
他又这么乱喊,但赵词莫名没有那个心思骂他,松开轻咬的自己的嘴唇,细声说:“就和上面的内衣是,是一个颜色的。”
张聿年,“感觉材质,感觉这个材质,有点像纱帐,是透的吗?”
赵词,“嗯。”
张聿年怔了下,“看,看得到皮肤?”
赵词脸热烘烘,没有理睬他,基本相当于默认了。
张聿年顿时,原本无形的呼吸声化为实质,在静谧的环境里,似乎无限被放大。
“怎么怎么会用这种材质,那不会那个地方的布料,也是透的?”
赵词与他对比之下显得娇小的身子挣了挣,红着脸说,“可以了,你应该离开了。”
“再等一下,”张聿年那放怀里香软的人腰后的手,僵着转到了前面,顿了一会儿,轻声恳求道,“小词,我跟那里打个招呼好不好?半秒钟,就半秒钟,打完招呼了我立马走。”
还打招呼,说得文绉绉的……赵词雪白脸颊好烫,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个什么打招呼法,烦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