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斯,你知道赵词住哪儿吗?”社长问,由于那张照片,即便阿尔维斯做过解释,社团的人还是默认他俩相熟。

阿尔维斯将挂在门口的大衣穿上,道:“知道,把他交给我吧。”

社长松了口气,“行,麻烦你了啊。”转身继续去安排另外喝醉的成员。

阿尔维斯走到赵词身边,看着那张喝得酡红的漂亮脸蛋,想了想,选择将赵词打横抱起。

比他想象的还要轻,而且据他社团聚餐几次观察,饭确实吃的少,猫食一样。

阿尔维斯摇摇头,抱着赵词下楼,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有道视线在看他。

阿尔维斯低眸,对上赵词迷离涣散的漂亮眼睛,不由心一动。

这两个多月,他们接触得很少。他不再来招惹自己。

他也因为——觉得自己贱得慌,赵词来撩自己时,他希望对方别这样。可赵词真的没有来了,他却心里不适。

他自认是个随和的人,任何事,用中国古话说:既来之则安之。

没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然而这件事,却在心上放了两个多月。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对这个貌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动了心。

总之,他竟然真的还敢来。

赵词很快又闭上了眼睛。酒品倒和人一样,很乖,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只睡觉。

可能是他那句话吓到他了,听见赵词小动物一样的梦呓,带着点委屈:“学长,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