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过澡,裴明净犹豫了一下,往赵词卧室走去。
将卧室内的暖气打开,他在床头坐了会儿,而后上到床上。
被子残留着赵词身体清甜的牛奶香味,裴明净将脸埋进枕头,用力汲取着上面的味道。
很快便动了情,他手伸到腹下,眼前仿佛出现了赵词暑假第一次找他时的画面。
赵词说哥哥,男人也是水做的,他不是冷冰冰教育,而是无原则地把他裤子褪去。
然后无论以什么方式,在他身上标记自己的气息。
裴明净幻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埋在赵词枕头的头抬起,起身走向客厅的洗手间门。
清洗了一下,换件干净睡袍,裴明净回到赵词床上,抱着赵词没有丢到洗衣机去的睡衣,侧卧而眠。
次日周四,中午裴明净抽空将两人所有东西归纳好,去学校上完下午的课,叫搬家公司把东西搬去了新租的公寓楼。
全部搬完,他看一眼时间门,驱车前往a大校外的一个饭馆。
裴傲蓉今天来了北城,早早约好他们晚上一起吃饭。
包厢内,谈宴林已经到了,在玩手机。
裴傲蓉问:“小词呢?”
裴明净拉开一张椅子,“有事。”
谈宴林闻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服务员开始上菜,菜差不多上齐,裴傲蓉不冷不热道:“明净,我听说,这几个月你爸常带你出席商会?”
这话一出,本就安静的包厢更是诡异地安静起来。
基因摆在这,不需要点明,仅仅一句话这对双胞胎兄弟就明了他们母亲的意思。
这是在指责裴明净抢了谈宴林的东西,在她看来,谈振霆只有这一个儿子,以后谈家的产业理所当然是谈宴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