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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两个孩子都留在城里之外,夏青棠还知道孔良超的一些私事儿,非常见不得人的那种私事儿……

而且,因为曾经做过孔良超的配偶,所以夏青棠知道那些私事儿的证据放在哪里,趁现在孔良超应该也没下班,她刚好可以过去确认。

孔良超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虽然是在这个年代,但也有很多人私生活过得非常潇洒,特别是像他们这样条件好的男青年,基本上每一个都谈过好些对象了,而且不用多问,肯定早就发生过关系了。

孔良超家里的二层小楼是他爷爷的房子,父母妹妹都住在里头,他谈对象肯定不能把异性往家里带,再说被大院儿的人看见了也影响形象,所以孔良超跟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一起在外头弄了一套房子,是个隐蔽地段最末尾的一个小院子,一共三间卧室,其中一间固定属于孔良超,另外两间卧室其他人都能使用,只要空着,就能过来睡觉、打牌、喝酒,甚至是带女孩子过来玩。

上辈子,孔良超跟夏青棠结婚后,依旧保留了这个院子好几年,夏青棠也是在这里抓到他外遇现行的。

孔良超喝醉酒的时候还透露过一些他藏在这里的罪证,可惜刚结婚的夏青棠愚笨胆小,被孔家欺负成那样了,居然都没想过拿着孔良超的罪证跟他们家鱼死网破。

等过了几年,年代已经完全不同了,那些罪证也派不上什么用处了,孔良超也换了新房子,这里也就慢慢被淡忘了。

时间还早,大部分人都还在上班上学,加上天气很热,所以大街上行人稀少,夏青棠戴着一顶朴素的遮阳草帽低着头匆匆走过空旷的街头,一口气走了一个多小时,她才走到孔良超的那个房子旁。

先找了个树丛蹲下观察了一会儿,等确定那小院子里面空无一人,甚至连隔壁屋子也没人,夏青棠才小心翼翼推开没有上锁的院子门,溜了进去。

太阳很毒,院子里的花坛被晒成龟裂的土块儿,几个大花盆里面的植物也早就枯死了,只顶着一点儿残枝依旧站在里头。

夏青棠搬开每个花盆摸了摸,果然在其中一个花盆的下面找到了一把门钥匙,她先打开一楼的屋门,用小石块顶住门缝,把钥匙还回去才小心翼翼进了屋子。

这屋子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因为建筑很高大所以室内非常阴凉,里面甚至还打扫得干干净净,走进去还有花露水的气味,倒像是正常的住家一般。

夏青棠没空打量其他地方,她走到最大的那间卧室前,屏住呼吸轻轻一推屋门,发现门是锁上的,打不开。

不过这个门锁已经用了很多年了,夏青棠知道怎么弄开,也没废太大功夫,她就用头上的发夹弄开了屋门锁,然后轻手轻脚走了进去,又赶紧关好门。

屋内的闹钟显示着时间是下午三点半,这会儿孔良超肯定还在单位上班,所以夏青棠赶紧在屋里翻找了起来。

孔良超当初并没有说过具体的藏东西位置,但好在卧室也就这么大的地方,夏青棠找了一会儿,就在衣柜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可以活动的板子,挪开板子,发现了一个饼干盒。

这会儿的人放重要东西都在饼干盒里,孔良超也不例外。

夏青棠打开看了一下,捡出里面最有用的一些证据藏在自己身上,又把饼干盒物归原位,弄得一点儿破绽也没有。

她给表妹做了那么多年保姆,这一手物归原位早就炉火纯青,没有半点破绽的。

拿到了证据,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两个男青年的声音也在屋外响起:“热死人了!”

“赶快进去凉快凉快!”

俩人打开屋门,一前一后进了客厅,就听见他们倒水、喝水和开电风扇的声音。

有人骂了一句脏话,道:“又没电!”

“算了,屋里没那么热了,躺一会儿咱们就出去吧,也不早了,还要接超哥下班呢。”

夏青棠紧张得快要窒息了,但孔良超的房间既然上了锁,也就表示这些小弟是不敢随便进来的,她待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果然,外头的俩人根本就没有进卧室的打算,他们喝了水就在外头闲聊,说哪个年轻姑娘好看,又说谁谁看上了谁家的妹子,一定要拿下的。

“对了,老五,超哥说的那事儿,是哪天动手啊?”

“三十一号,这个月最后一天,那女的上中班,下班就傍晚了,她从棉纺厂走到钢铁厂要五十几分钟,路上经过成功路的那片树林的时候动手。到时候我们俩负责按住那个女的,你可记住了,按归按,千万别偷看,那女的以后搞不好要做咱们嫂子的,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地方,小心超哥抠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