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棠笑着点点头,就开始帮胡母做饭了。
当天晚上,等胡父胡母睡下了,夏青棠就简单地跟胡燕妮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胡燕妮说:“只要快点登记结婚了,其他什么都不怕,难道姓孔的还能破坏你们的婚姻不成?”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我跟谢同志把婚结了,我的心就安了。”夏青棠轻声说道。
“都是对象了,还叫他谢同志啊,可以叫名字了。”胡燕妮打趣道。
夏青棠跟着笑了起来:“慢慢来吧,该改口的时候,自然就改过来了。”
第二天早上,夏青棠照常去上班。
虽然孔良超让她第二天休息,但夏青棠并没有收到厂里的换岗通知,所以她还是去了仓库,默默干了一个早班的体力活,然后拄着竹竿更加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下班的工友面前。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说齐厂长黑了心肠,压迫工人阶级。
夏青棠听着众人的议论,发现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姓孔的干部,所以才会沦落至此的。
而且工友们还很会发散思维,她还听到有人讨论齐厂长跟那姓孔的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收了人家两瓶茅台酒。
夏青棠一边听着人家说话,一边拄着竹竿子慢慢往前蹭,冷不防后头传来了工会主席的喊声:“小夏小夏!等等我!等等!这个报纸上的文章,是不是你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