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良超翻她一眼:“你能说点好听的话吗?你这是咒我啊?我会丢工作?你当我爸妈是吃素的?还有,那老太太要是干部,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这市里的干部,基本上我都认识啊。”
“就不兴人家是省里的干部?”女同志说:“我看她派头不小的。要是省里的大干部,你去哪里认识?”
孔良超乐了:“你傻啊?省里的干部家庭会娶夏青棠?她家住棚屋你知道吗?下雨天还漏雨,她父亲是个搬运工,母亲一个老肺痨,你以为就凭她,能嫁给省里的干部家庭?人家家里又没有瞎了眼!”
“你不就想娶她吗?怎么就不兴人家干部家庭也娶啊?”女同志说:“听说你被这个姓夏的耍过,今天一看她这个长相身形,也不怪人家耍你,你看看你,只说外形,你跟人家也不般配啊。她现在这个爱人倒是跟她很合适,男才女貌的。还有,人家爱人是个心善的大好人,我当时投河自尽,就是他第一个跳下去把我救上来的。要不是他,我可没了这条命的。”
孔良超斜眼看她:“那他岂不是碰过你了?”
“我呸!”女同志朝着孔良超的裤子啐了一口,“你他a的真是个畜生,狗都比你会说话!”
“那你还要跟我结婚?你找个狗结婚呗。”孔良超也啐了她一口。
女同志说:“你妈许诺我一千块钱,还要给我买这么多好东西,我之后还能在厂里升职,我不嫁给你,我能得到这些好处?反正跟谁结婚不是结啊?我还就看上你爸妈了。我可告诉你,咱们可是说好了的,等结了婚,你老老实实把每个月工资交给我,不然,我有你好看的!”
正说着,夏青棠他们已经买好了手表,售货员帮她调好了时间,又教她每天怎么上弦,她看着手腕上崭新的手表,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就像一朵清丽的花朵绽开了花苞一般。
不远处的孔良超注意到了这个微笑,登时愣了好几秒。
女同志也注意到了,她笑着说:“怎么?微微一笑你就看呆了?我可告诉你吧,这种大美人,不是你这个水平的男人能娶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