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嬷嬷有些意外,忙热情迎着,让人上茶,茶叶自是好的,昨晚梁九功差人去乾清宫拿来的。
外面伊沐来癸水没承恩宠的事早传遍了,虽无人说,但岚嬷嬷想也是知道的,不定是怎么笑话呢!
确实如她所想,其他人听了,心里的酸味就散了,哪怕知道她癸水走了还会承宠,还是觉得可乐了起来。
伊沐来癸水,胀痛的感觉还好,就是腹部像是冰一样,量比较多,但第三日就好了不少。
外面犹如蒸笼,屋檐下一个年岁不大的太监似是不适,像是四周是刀刃,他转身走路都不敢用大力。
伊沐坐在冰鉴前,对着卧在脚边的小雪子雕刻,从窗台看到,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
“冰兰姐姐,我身子有点不适,想请半日的假。”
冰兰知他为何,道:“可拿了药?”
“按了药,只是有些止不住,蛰的发疼,所以”太监低着头,有些愧疚,他应该是静安宫里,第一个请假的。
冰兰安慰道:“无事,等岚嬷嬷回来,我和她说一声,你既难受,就回屋躺着,若是晚上还是止不住的疼,就让人来说,咱们主子宽厚,真的发疼,定会体恤的。”
“你哪里疼,要让太医来吗?”伊沐出来问。
太监怔楞住,这等肮脏事怎能说给主子听,看出他的不知所措,冰兰解释道:“主子,他只是有些寻常的疼痛,歇上一会就好了。”
又转头对太监道:“你先回去吧!”
回了房,伊沐抱起猫,眉头微皱:“什么是寻常的疼痛?”
冰兰拿起一旁的针线篓:“主子,太监进宫净身时,掌刀的公公手艺好的话,就没什么后遗症,若是掌刀的公公手艺差些,就会时不时的疼上一回,特别是夏日热的时候,汗渍落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