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清枝来回奔波,可不是大脑空空。
她认真思索了时雨处境,觉得她完全可以和花父花母求助,修真者这个身份,就代表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惜。
花时雨的性子决定了,即使没有自己的身世疑云掺和,她也绝不可能把父母牵扯到凶险之事中。
见她死脑筋,清枝更是着急。
好在经过这段时间惊险刺激,清枝也学会了一套话术:“你哪怕不跟着走,也得让伯父伯母先去亲戚家或者什么地方避避风头。”
这次时雨没有反驳。
见她同意,清枝便也松了口气,只要有退路,别的事情便都好说。
“等天亮我去见应师一面,你别着急,这次无论去多久,我肯定能平安回来。”
清枝点头。
心里却在想,如果还月阁再耍什么心机,扣着时雨不回来,那她说不得就要再扮一次大夫人,好好闹一次还月阁。
正好也免了自己苦思冥想如何树立权威。
应如许对时雨的来访早有预料。
他不像平日那样,到了晌午仍散漫高卧,也没有去学堂习武场浪荡,只在院中廊下等待时雨。
听到她求见之声,顿时笑容满面地将她迎进来。
“怎么不多休息几日?一大早就来,伤养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