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捉住她，取出神魂碎片根本不是难事，简直是天大的便宜。

老头子原本还在寻思，万物有因必有果——这是祁扶玉的主张，归墟宗虽然避讳祁扶玉，但修士修道根本绕不开这座丰碑，这份大便宜里多半有古怪。

结果一切都顺利进行。

就在他胜券在握，觉得一切都没问题时候，又来搞这种幺蛾子。

……所以这小妖女怎么就突然落败了？

感情之前那样虎虎生风，威风凛凛，全是在嘴硬强撑？演技还挺好，把他和洛灵全给骗过去了。

哼，魔道之人，这般作态，倒也不奇怪。

就说她年纪轻轻，便是有神魂碎片加成，又能如何呢？

风汝阳心中疑窦全部解开，却还没有决心是否要出手介入。

可现在已经轮不到他挑三拣四。

那小妖女身上带了如此之多的神魂碎片，只要洛灵稍稍拿捏她，以洛灵的敏锐，绝对能发现碎片端倪。

得赶紧做出决定了。

洛灵加重了脚下力气，清枝被她压迫得脸庞紧挨冰冷地面，长发彻底散乱，乱糟糟地铺在地上，遮住了面容。

“是自欺欺人，觉得这样便能保存颜面么？”

洛灵嗤笑，以脚尖轻蔑挑开部分头发，倒也不急着杀她，似乎想要先狠狠折辱一会儿，找回自家丢失颜面，再做处置。

见她如此，清枝纹丝不动，只是身体因疼痛而生理性地持续轻微颤抖。

五扇门大急：“清枝？哎哎哎，还能听见我说话么？还有意识么？你还能挺住么？”

少女的思绪如死水，激不起一丝回澜。

五扇门又呼唤几声，见她似乎真的彻底丧失反抗能力，只能咬咬牙道。

“不是我不想救你，可情门场地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