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居双眉紧皱,用干净的手帕裹住手指,将那个布团拈了起来。
“你不怕自己沾上毒药么?”
孙二伟说不怕,“他们怕我拿了钱不办事,让我先吃了解药,据说那解药也有三分毒,不用毒药抵一下,我的阳寿就只剩三年了。”
看来这一次的对手比之前的都更有手段啊。
李时居哑然失笑,“最后一个问题……他们是谁?”
孙二伟嘟囔着嘴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李时居很诧异。
“全靠书信来往,五十两黄金直接打到了我在钱庄的票号上,还有最后那解药,是涂在信纸上的,我没留神,就沾上了。”
李时居明白了,“信你也全烧掉了,我猜的对吗?”
孙二伟重重点头。
半柱香时间已到,问不出什么新线索了,握紧了手中唯一的线索,她跟着师文耀离开地牢。
“怎么样?”师文耀好奇地问。
“是个自以为聪明的人,实则又蠢又坏。”李时居摇了摇头,“连幕后指使的面都没见过,为了五十两黄金,就敢给主子下毒。”
师文耀长长叹了口气,开始盘算回家如何清点老爹麾下的侍卫忠不忠心。
仵作那儿的验尸结果恰好证实了孙二伟此言不假。等李时居在柴房里换了官服出来,师文耀问:“还给他留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