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讨厌就是了。
“我知道啊。”沈妄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他能不知道吗,这可是顾东亭亲口告诉他的。
才知道的时候,沈妄也极为惊讶,顾东亭常年一身素白,他实在不理解对方口中的‘喜欢’,和普通人的喜欢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含义。
将这一瞬间的疑惑抛在脑后,沈妄兴致勃勃的看着顾东亭练了几次剑,可以说是很心满意足了。
顾东亭好几次都觉得自己似乎在耍猴,可沈妄一脸兴奋,他也只能有模有样的比划着。
权当是哄他开心了。顾东亭舞着自己以前绝不会舞的花里胡哨的剑花,身法漂亮,就像跳舞一样……实际战斗力几乎为零。
直到沈妄看够了,顾东亭才停下这种毫无意义的耍帅行为,他提着剑,郑重向沈妄道了谢。
“日后你有所需要,我无所不从。”
没等沈妄回答,他就离开了。
被留在房间里的沈妄一愣,而后向后仰倒,倒在大床上,失笑:“这么严肃。”
该说不说,冷着脸像放狠话一样道谢的样子,还真有点动人。
回到自己房间中,顾东亭手中的黑色长剑已经恢复成二指大小的模样,他正在思考该怎么把小剑贴佩戴,就见它如一道流光,飞入体内。
而他的丹田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纯黑色长剑。
“原来,这就是古人的法器吗。”顾东亭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亮芒,“我之修为,如滴水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