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的,”段淞面不改色,还反过来指责对方,“吴相,朕看你就是太过谨慎了,他们把持朝政这么些年,怎么可能抓不到把柄,只怕是多得找不过来才对。”
“陛下”
吴长勍还欲再劝,司来却在此刻突然叩门,打断了他还未出口的语句。
“启禀陛下,奴有要事相报。”
“没见朕正忙着呢?”段淞不耐地扫了眼门口。
“陛下,此事与皇后殿下有关。”司来却依然坚持。
段淞面色一敛,瞬间换了一副态度,“吴相,你先回去吧,此事改日再议。”
吴长勍知晓今日再多说也无益,并未继续坚持,只是临走前躬身深深行了一礼,语气极为恳切。
“还望陛下三思啊。”
“知道了知道了。”
段淞只是敷衍摆手,示意他快些退下,待司来上前,轻咳了声掩下急切,“说罢,皇后那儿又有什么事?”
“回陛下,有内侍瞧见,皇后殿下和岑姑娘在太液池边散步时,岑姑娘突然落水,当然立刻被救了上来,如今已回到拾翠殿中,请了太医瞧着。”
“落水?”段淞面露狐疑,“怎么会突然落水?”
其中牵扯到皇后和祁王义女,司来哪里敢妄下论断,即使他当真知道些什么,也不敢明说。
“奴也不知,那内侍隔得太远,也未看清前因后果。”
“事发之后,皇后也未派人来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