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继续挣扎了。
傅南霜又尝试着发声,相比于刚吞下药丸时,她这时终于不是全然失声,已经能发出一丝细微的气声,像是因伤风感冒而喉咙嘶哑时,尝试说话的漏气声。
所以这丸药的药力随着时间的流逝,会逐渐减弱,如果再等一等,她还能应当还能恢复原来的声音。
傅南霜的心稍定了定。
她趴在地面上,尝试着用腹部发力,终于硬憋着口气,强忍着腹部肌肉的酸痛,让自己弓着身子跪坐了起来。
终于不用贴在地面吸收灰尘后,傅南霜长舒了口气。又调理了几息后,她开始尝试着用膝盖行走,寻找着她所在的这个“房间”的边界。
她先是着向前走了几步,但是因重心不稳,上身晃了晃,直直向前栽倒,伴随着一声闷响,再度伏倒在了地面上。
傅南霜无法用双手支撑缓冲,因而整个上身同地面来了个硬着陆,落地时头骨嗡的一声震动,痛得她倒吸了口冷气,又吸进去不少尘土。
身上传来的刺痛让她的鼻腔涌上一阵酸意,她吸了吸鼻子,不断告诫自己,这个时候哭没有用,要冷静,再冷静。
傅南霜颤抖着,强行控制着呼吸,将自己的泪意压下,情绪稍稳定下来之后,她决定再效仿之前的方法先坐起身。
她再次使力的那一刻,头却“咚”的一声顶到了一片坚硬,但她没有顾及这次头顶传来的疼痛,她知道,自己应该已经触到了这个房间的墙壁。
傅南霜振作心神,用头借着那墙壁的助力,终于再度坐起。
她用身侧蹭着调整姿势,靠坐在墙边后,终于放松了双腿和腰腹的肌肉,长长舒了口气。
但傅南霜并没有放松太久,周遭一片静谧,她不由开始思考,自己如今的处境究竟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