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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盯着晚钟腿缝里乍泄的春光,尾巴伸出洞外。

被阳光暴晒过的衣服有些烫手。

晚钟暗搓搓的把自己破了几个洞的内裤放在黑蛇冰凉的尾巴上降降温,瞧黑蛇吐着蛇信子冲自己直眯眼,忙背过身把凉好的内裤穿好。

……偷偷瞄它一眼后,把衬衫和裤子也放了上去。

不知黑蛇懂不懂他这样做的用意,总之它没拒绝,甚至用尾巴卷起他被太阳晒到发烫的鞋,也放到了自己冰凉的鳞片上。

晚钟坐在黑蛇用尾巴围成的圈圈里,没像往常那般与它拉开距离,也没躲避它的视线。

他抬眸看向它浓绿没有丝毫感情的竖瞳,嘴角提起友好的笑,主动和它搭话,“这些天多亏了你的照顾,我感觉好多了,咱们相处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晚,钟。”

晚钟故意把自己的名字说的很慢,咬的极重。他边说边用手指在黑蛇的尾巴上写,试图让它记住自己的名字。

“因为爷爷是晚上捡到我的,刚好在一座破庙里的钟旁边,所以他给我取名晚钟。”

黑蛇:“……”那为什么不叫晚破庙?

晚钟问黑蛇:“怎么样,你觉得这名字好不好听?”

黑蛇吐吐蛇信子,对这个话题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

晚钟也不介意,他就是想和它互动一下。像逗弄猫猫狗狗一样,他摸着黑蛇的尾巴,试图和它产生更多的感情。

而黑蛇也很上道,卷着晚钟让他骑到自己身上玩滑梯,“刺啦!”一声响后,一人一蛇的今日互动到此结束。

别问。

问就是晚钟下盘漏风,需要补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