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施了个小小的法术,让汤自己煮,让肉串自己烤,抱着晚钟让他包容自己。
长眉微挑非常恶劣的问他:“真的是冷冰冰的吗?”
晚钟仰着脖子看天上的星星,后脑勺死死的抵住玄冥的肩头,像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偏头附在玄冥耳边柔声求饶道:“错了~错了~是烫的~”
玄冥喜欢听自家配偶这样说话,扣着晚钟的后脑勺将耳朵压在他的唇上,要求道:“叫夫君。”
nan风dui佳 “夫君~”
“再叫一声。”
“夫君……”
“还想听。”
“夫君,夫君,夫君……”
“加点别的。”
“夫君你好烫~”
玄冥眼里的那轮绿色的瞳线化成汹涌的暗火,近乎是咆哮的问:“还有呢?”
晚钟眼睛湿湿的看着它,声音带着小钩子:“夫君~我爱你,夫君。”
玄冥满意了,一口嗦住晚钟的唇,狼似的吞咽道:“我也爱你,晚钟,我的晚钟。”
后来这顿晚饭自然是不了了之,不过晚钟没有饿肚子,他吃到了别的更具有营养价值的食物。
空间里不知今夕何年,一人一蛇真恨不得这辈子都待在这方世外桃源,但现实是用来面对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离开那天,玄冥抱着晚钟从断崖上一跃而下,跌入湖光山色的空兰幽谷。
花织如锦中,一人一蛇的头发在烈烈风声中纠缠,缠绵着挽成再也解不开的死死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