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也发现这种感觉和易感期的症状不太一样,至少不让他觉得狂躁和暴怒,而是急切地想要汲取一些什么味道。
有些狼狈地爬起来,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而枕头一角传来熟悉的气味,轻嗅一下像是岑柏岩身上的味道。
但那气味实在是太淡了,很快便消失不见。
猜测那是岑柏岩给他铺床时候沾染到的,轻宜的脑海变得有些不太清醒起来,此时第一反应便是看向了门外。
如果是岑柏岩的房间,肯定滞留了很多他的信息素。
内心陷入了纠结中,但是很快便做出了抉择。
他艰难地下床,连鞋子也来不及穿,赤着脚走出了房间。
因为不知道哪间才是岑柏岩的房间,所以他将隔壁的房门一一推开。
等到了某一间房,门在推开的瞬间便窜出了浅淡的信息素气味。
身体仿佛瞬间得到了安慰,他毫不犹豫进入房间。
起初只是蹲在床榻边上,想着轻轻嗅一下被子上的气味。
可是不过两分钟以后,他便没忍住蜷缩了进去。
腿夹住被子,他有些难耐。
不够……还是不够。
朦胧的视线扫到了边上敞开的衣柜,他很快下床,将里面的衣服抱了出来,在床上给自己筑了个巢。
蜷缩进里面,用被子将自己盖住。
周围都是岑柏岩信息素的浓郁气味,让他感觉安心。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他沉沉睡了过去。
本来以为这样沉的睡眠应该会很安静,可没想到却还是做了梦。
他梦见自己从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天天跟在岑柏岩的身边,可是胆子又很小,一句话也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