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事一堆,要忙活完至少得要好几十万年。
于是
顾景就发话了:“稍安勿躁,绯闻而已,日子照常过,但边境地还是需防着,偷渡过来的魔修会混在人群之中行恶事伤人。”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倒是安分了几年。
汉元二十一年,停在南桐宗请求上奏书信的人显然少了一半,但仍有固执的人,害怕大战那日会猝不及防到来,需得随时随地做好应战准备。
汉元二十五年,百姓的日子如先前一样该吃该喝,特地跑到门派的人寥寥无几。
顾景笑话,站在长白山之巅眺望下边南桐宗的进口,门可罗雀,倒还怀念门槛让人给踏破的时候。
五年了
转眼五年即逝,岁月如水,悄然无息流淌于指尖不让人发觉。十五岁大的段渊,五官长开了很多,顾景总觉得这混小子背着自己在偷吃酵母粉,否然,凭何身高同他一样高了!
再不出几年,顾景看他就要抬头,做师尊的气质瞬间拉低不少。
“养崽子好,被崽子上不好。”
他晃着一把上好的折折扇,摇了一摇,颇有颓然之色坐在石凳子椅上。
身后传来一道声:“师尊在说什么?弟子没听清。”
握扇的手明显一顿,那人脸上僵了下,继而展开笑颜回头望去:“小渊,你来了,为师方才想了想觉得你还是应该学习这套功法,来为师先给你示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