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渊嗓音沙哑的厉害,那双眼睛更是仿佛着了火一般的灼烧着他。
一向爱装天不怕,地不怕的顾景咽了咽口水,正儿八经地解释:“此兔非彼兔,你送我的兔子,我没烤,不信你等会我把傻傻叫出来。”
却有种越描越黑的既视感,估计他意识到这点,讲到后边,自个儿就没了音。
段渊气乐了:“那也不能吃兔子啊!你回来!”
“我不!!”
长白山的院里传出一道坚定带颤的声儿。
顾景身形一侧,忙从石凳子上站起,段渊二话不说抽出腰间佩剑。于此,某人跑得更快,嘴中嚷嚷着的声更凶了,二人一前一后,跑完长廊围着柱子打了几个圈。
后面的人穷追不舍,大有种能追十条街不喘气的架势。偏偏速度控制住,就距离顾景三步远,甩不掉,还带着强大的气场。
完全拿捏死。
体能较差的顾景没跑多少路,喘得不行。他撑在树干上,拿烤兔的手指着段渊的鼻子。
“不就烤一只兔,你至于,至于追我那么久?人会跑断气的!”
本是一句长辈斥责晚辈的不是,成了埋怨人的撒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