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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师徒关系貌似变了味,隐约的模糊感是拉近彼此的距离,无了边界感。

顾景意识到这问题,也试图去更改,然而无果,却是适得其反。后知后觉的他许是放弃抵抗,顺着书中原有的剧情走了一小部分。

期间

他会有心去给段渊启蒙,带他去见漂亮的姑娘啊,说些妩媚女子的好。相关书籍以及春宫图,塞去的也不少,面对段渊质疑错愕的神情,作为母胎solo的顾景依旧不慌不忙。

还耐着性子给他讲解其中奥妙,要让他学会运用。

这般

还怕拿不下一个姑娘家的心?

顾景在庭院里坐着,陪那站在小楼之上依着栏杆思考人生的段渊,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受不住丝丝寒风刮来,拢了拢衣袍,给他传音。

[为师晚些再来找你,哦对了,之前给你的书,好像没怎么看?搁在书架里堆了灰尘,几个月前去过你屋子找样东西瞥到的。]

耳边忽而传来心上人的声儿,恍惚游走的段渊回了神,他轻眨眼眸,望着下边的小师尊。他腰悬长剑,手摇折扇,傲立于风雪之中,身形不曾移动,仿若流连路旁风景。

回忆起在长白山同顾景生活的五年里,段渊的确惹过对方,可罚的总归不会太重,便是让他回屋面壁思过一天,就无更严重的惩罚,简直跟闹着玩似的。

既然顾景肯主动找他谈话,看来心情好上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