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片骚动响起,那原先还在百般无奈想要在白兔傻傻寻乐的人猛然警惕起来,一把长剑已然出鞘,带着极其浅淡金光。
“何人在那?”
段渊慵懒地挑起眼皮,是嗤笑自嘲了下,试了个小性子惊扰到停在此树歇息的鸟儿。在顾景的注意力成功被这群鸟所吸引,他忙念了个咒法消失在原地。
师徒之间的把戏又能维持多久?
纸窗子终究要有捅破的那天。
但是段渊等不及,有点受不了,从花楼那件事后,他发了疯地想他。
二人时常捆在一起上山下山,出门派办事,南桐宗内,已经有了小声的议论,段渊总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倒把顾景给搞糊涂了。
忙了一天,再回到长白山。
望着面前垂下眼皮,忽地就乖顺得毫无脾气的兔崽子,顾景只能说退下吧。
没再多的言语,段渊似乎有些意外,最后眉头一展,似乎是很满意这种做法。
对于顾景而言,段渊自然是神一般的存在,偏偏因为有了过往岁月中的亲昵,看法和感受随之二改。
满意,满意……
他凭什么对我进行评价?
便是掐了个隐身符贴在自己的胸前位置,凉气嗖嗖地紧随其后,心里头早把前边的人从里到外好好骂了个遍。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尾随到了一片林子。